苗莺看了看麻团,没再求情。

    家里确实能随便闹,但外面……

    “公主,齐将军看着很恼怒,不会真拔麻团的毛吧?”苗莺担心道。

    “齐迢性子跳脱,吓唬麻团,是想同它玩,虽生气,但不会真做什么,就嘴上叫的凶。”

    崔听雨铺开纸,给杨束回信。

    麻团叫了一阵,见崔听雨不理它,直直飞进笼子里,躺下了。

    入夜,苗莺打来水,伺候崔听雨洗漱。

    “公主,还躺着呢,碗里的燕麦,一点没少。”苗莺轻声道。

    崔听雨洗净脸,揉了揉额头,“比人的气性都大。”

    “去睡吧,我晚些去看看它。”

    苗莺端着水盆,轻步出屋。

    将发饰去了,崔听雨款步到外间,在笼子旁坐下。

    “觉得委屈?”

    崔听雨声音放柔了,把麻团拿了出来,轻轻按揉它的身体。

    “我也不想罚你,但在人头顶排泄,这事不对。”

    “齐迢呢,也有错。”

    “所以都得罚。”

    “明日你同他赔不是,我也让他跟你道歉,你不能吃坚果,他那边,就减三天的荤食。”

    “你看可好?”崔听雨揉了揉麻团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