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住下,缺什么,就同小厮说。”禇飞章语气和蔼,满眼的欣赏之色。

    “看样子,是我误会了,禇弘是褚弘,禇家是禇家。”秦君笑着道。

    禇飞章瞧了禇栩一眼,这瞧着,倒也不狂妄。

    “禇先生空闲了,还是查查褚弘的身世,他与你的品行,实在相差太远,父子间,哪会如此。”

    秦君边说边摇头,看禇飞章的眼神,带着些同情。

    禇飞章和蔼的神色,差点没维持住。

    这秦君能活到现在,属实奇迹!

    按秦君的话,他与弘儿若是父子,品行就一定相同,这既然不同,说明他给别人养儿子了。

    沉了沉气,禇飞章借口还有事忙,让禇栩把人带走。

    就秦君这张嘴,难怪弘儿会失了理智。

    “大公子,府里都有什么规矩?哪处我去不得?你同我说说,免得误闯了,你们骂我蓄谋已久。”

    长廊上,秦君看着左侧的风景,随口道。

    禇栩微抿嘴角,这话听的怎么那么不得劲?他是不是在讽刺二弟污蔑他抄诗一事?

    压下情绪,禇栩温声道:“除了后院和祖父的住处,其他地方,秦兄皆可去。”

    “门呢?能出吗?”

    禇栩笑,“秦兄,你是做客,又不是被囚禁,当然可以了。”

    “临风院左拐走百米,就是角门了。”

    秦君点点头,“都怪禇二公子,本来我对禇家印象极好的,搞得现在……”

    秦君叹了声,接着一罢手,洒脱的开口:“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