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笑了,不顾崔冶在场,他揽住崔听雨,“为夫一定将芙蓉糕带回来。”

    松开手,杨束出门了。

    崔冶满脸笑容,姐夫和皇姐,瞧着是真的恩爱。

    “皇姐,姐夫说外甥的名字由我取,他到时候不会反悔吧?”

    崔冶越想越不放心,他站起身,“我还是去翻古籍,早点定下来。”

    崔听雨默默无语,询问崔冶近况的话变成了检查功课。

    ……

    监牢里,杨束坐在椅子上,手指不急不缓的轻敲大腿。

    很快,六个满身鞭痕的男子被带了过来。

    “朕只问一遍,天星阁在齐国的据点。”

    “说了,朕会慈悲。”

    杨束的话,男子们恍若未闻,一个个紧抿着嘴角。

    杨束看着他们,轻轻的笑了,他把外衣脱在椅子上,陆韫事情多,不常给他做衣裳,为做这件衣裳,陆韫熬了几个大夜,断不能沾了血迹。

    杨束伸出手,方壮立马把尖刀给他。

    “先从谁开始?”杨束扫视六个男子,最终将目光定在最左边那个,“就你吧。”

    没有一刀封喉,杨束扒去男子的裤子,一刀刀将上面的肉削下来。

    “再点两盏灯,让他们瞧瞧清楚。”杨束对方壮道。

    惨叫声在监牢里回响,男子的左腿,肉全部被削了下来,只剩沾着血的骨头。

    其余男子看着这一幕,瞳孔紧缩,额头冒出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