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晋城?”谢元锦看向齐迢。

    “我从秦帝那了解到,靖阳侯是滚刀肉中的滚刀肉,你死八次,他都死不了一次。”

    “放心吧。”谢元锦拍了拍齐迢的肩。

    “他已经十天没给我写信了。”

    “这换往常,绝不可能。”齐迢神情悲伤。

    谢元锦咬碎酥糖,“才十天?”

    “我家老头子都一个月了。”

    “照你这么说,棺材都钉上了。”

    “你不明白!”齐迢吼谢元锦。

    “下午训练量加倍。”谢元锦斜瞅齐迢,从中感受到了杨束的乐趣。

    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谢元锦去操练场。

    有个屁的事,没见杨束发糖了。

    真超出了他的掌控,这糖就发不下来。

    别说,挺甜的。

    ……

    晋城,靖阳侯眼睛都熬红了,一封封信发出去,真就威逼利诱,撒泼打滚都来了一遍。

    祖上的交情都被他拿了出来用。

    目的就一个,劝守将归降。

    业国起不来了,别歪脖子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