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肆骑在马上,曹耿只得抬起头同他说话。

    “何故?”

    卫肆俯下身,专注的看曹耿,这个面上温润的公子哥,内里同长公主一样虚伪、阴毒。

    心情不好的时候,曹耿最喜欢看他被人折磨。

    金尊玉贵的公子哥并未亲自动过手,但知道他这个喜好,公主府的奴仆,又怎会不卖力?

    “你仔细瞧瞧,当真一点都认不出了?”卫肆声音浅淡,嘴角含了抹笑容,但没有任何温度。

    曹耿拧眉,认真的打量卫肆,确有些眼熟。

    但任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卫肆离开公主府虽不足两年,但变化极大,别说他以前脸脏污的看不清,就是看得清,非熟悉之人,绝对无法一眼认出。

    “我以前不叫卫肆。”

    说话间,卫肆目光落到赶来的长公主身上,刹那间,眸子就冷了下去。

    “取弓来。”卫肆吐字。

    “放肆!”

    见卫肆箭矢对着自己,长公主怒喝。

    卫肆弓移了移,随后松手,箭矢破空而去,在长公主的瞳孔里不断放大。

    看着她惊恐的模样,卫肆笑了,连眼眶都笑红了,高高在上的长公主,也不过如此啊。

    多少无辜的人,惨死在她手上,怎么轮到她,就怕了呢?

    箭矢擦着长公主的脖子过去,划出一道血线。

    长公主失声尖叫,连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狼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