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了军需,杨束回了安置连冉的铺子。

    坐在桌边,杨束从白天守到晚上,屋里没点灯,他的脸藏在黑暗里,看不清神情。

    若这姑娘与杨子保有关,老爷子只怕要自责死。

    骨瘦如柴都是其次,关键到处是伤。

    今儿要不是他恰好碰上,怕连命都没了。

    听到低哼声,杨束把灯点上。

    “醒了。”杨束温声开口,“别害怕,我对你没恶意。”

    杨束没靠近,怕激起连冉的抗拒心理。

    “包扎的时候,大夫在你袖子里发现一块木牌。”

    连冉手立刻去摸袖子,但厚厚的纱布,阻碍了她的行动。

    “别着急,在这。”杨束走过去,把木牌给连冉,“你伤的很重,不能乱动。”

    连冉目光四扫,但看到一旁的坛子,她放松下来。

    “你姓杨?”

    连冉低下眸,摇头。

    “多谢。”连冉嗓音破碎,朝杨束道。

    “我姓杨。”杨束坐了回去,隔着距离,不至于给连冉压迫感。

    连冉看了看他,眼里透着疑惑,似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木牌是旁人给你的?”杨束抿了口茶,问的随意。

    连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