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壮捂着屁股就跑,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杨束哼哼了声,皮痒的货。

    放下戒尺,杨束继续看奏折,等天下统一了,他就退休,绝不让太子久等。

    别的杨束不敢保证,但他这里,弑父夺位的事不可能发生。

    他唯一要顾虑的,是陆韫谴责他劳役童工。

    小崽子的身体得从小调养,当皇帝,真不是轻松的活。

    陆韫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杨束就畅想好了滋润的退休生活。

    “皇上。”

    楼白馍走进书房,“画像已经张贴了下去,各国在顺州的眼线,想来都看到了。”

    杨束合上折子,“比起旁人抓到奉庆,朕其实更想看天星阁把人送过来领赏,那瞧起来,才有意思。”

    “可惜蒙颇不在,不然,又能免费吃一顿了。”杨束眼帘抬了抬,笑容后尽是锋锐。

    “你要不要跟朕赌一把?”杨束目光转向楼白馍,一脸和煦。

    楼白馍瞬间挺直腰板,“皇上,画师肯定在偷懒,臣这便去监督,绝不叫他们松懈。”

    话落,楼白馍郑重行了一礼,大步走了。

    开什么玩笑,皇上打赌就没输过,一旦开了头,就会跟蒙颇一样越陷越深。

    然后口袋越来越瘪,一月三次的烧鹅,铁定变两次!

    不赌,说什么都不能赌!

    抹眼泪的事,怎么能跟蒙颇抢!

    他们虽没一起训练过,但感情胜似亲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