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国公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许靖州现在这么离谱了?”

    “忠国公府哪里像反贼了?”忠国公骂骂咧咧。

    “你也是,绑那么结实,把人整生气了吧。”忠国公瞅见一旁的何相书,凶道。

    何相书默默无语,那是他绑的?

    “父亲,绳子是你在柴房亲自挑选的。”何相书提醒忠国公。

    “不可能,要是我挑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行了,忙去吧,一天天的净会添堵。”

    忠国公拍了拍腿上的茶水,见何相书还站着,他虎目抬起,“担心许靖州报复忠国公府?”

    “许家人少,除了许靖州,就是许月瑶,男的八成娶冉郡主,女的呢,已经入了帝王宫,咱们和他基本不可能结亲,得罪就得罪了。”

    “他那个身板,也打不过我。”

    “皇上呢,一双火眼,没人能在他那进谗言,许靖州再恼,也就打个雷,干不出什么来,把心放肚子里。”

    何相书张了张嘴,“父亲……”

    “憋回去,一看就不是我喜欢听的。”忠国公直接打断何相书。

    “我都不怕,也不知道你怂什么。”

    何相书望了望屋顶,转身走了。

    现阶段,忠国公府确实不惧许靖州,但同他杠上,绝对是被门夹了脑子。

    惹上这种仇家,哪有安生日子过。

    许家人确实不多,但许靖州又不是不娶妻,到时,生下三五个,枝叶不就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