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演了,最怕不真。

    想迷惑暗处的人,就得先把府里的侍卫骗过去。

    见天色暗下来,杨束立马整理桌子,快步去浣荷院。

    这个时候,绝不能让韫儿忧心。

    她明显是起疑了。

    若知道暗处之人步步紧逼,只怕无法静心养胎了。

    “云想云裳花想容,春风拂槛玉华浓。”

    陆韫抬头看杨束,“有时候真觉得夫君在藏拙,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诗,句句好。”

    “如果能让娘子崇拜,我也不是不能脸皮厚点。”

    “没错,都是我作的。”杨束微抬下巴,无比高傲。

    陆韫抿唇笑,往杨束怀里靠。

    杨束把她的手握进掌心,然后打开,玩消失和出现的幼稚游戏。

    “夫君。”

    “嗯。”杨束低声应。

    “不要自己一个人扛。”陆韫目光柔软,反握住杨束的手。

    杨束蹭陆韫的秀发,“媳妇,你要对我有信心,不管棋盘怎么走,最后赢的一定是我。”

    抚上陆韫的肚子,杨束紧紧贴着,想到这里面是他和陆韫的骨血,杨束心里就止不住的激荡。

    “这孩子生下来,我们之间的牵扯,就永远都断不了了。”

    “韫儿,我真心期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