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学的?是不是为我学的?”杨束眼巴巴看着崔听雨,透着期待。

    但崔听雨不爱骗人,没给杨束编梦,“约莫三年前。”

    “三年前?那会我们认识?”杨束把崔听雨圈进怀里。

    “听过你的大名。”崔听雨笑瞧杨束。

    “都听过,也不来主动见见,还得我自己去遇。”

    杨束蹭了蹭崔听雨的耳朵,“娘子什么都好,独独不会说情话。”

    “我乐意让你骗,你都不说为我学的。”

    “就不能让我高兴高兴。”

    杨束揉捏崔听雨的手,“这事你不哄哄,我得闹脾气。”

    “无理搅三分。”

    崔听雨靠在杨束肩上,笑的轻快。

    杨束亲了亲她的侧脸,“娘子,为何会学跳舞?”

    这个时代,舞是取悦人的东西,有身份的女子都不屑去学。

    “遇着个人,她舞姿极美,死前,她就想把这支舞传下去,可因着难度高,只有我学会了。”

    “娘子看着冷,心肠比谁都软。”

    不用崔听雨明说,杨束都能猜到,这女子出身青楼,崔听雨是业国嫡长公主,帮一把已是心善,跟妓子学舞,无疑是自降身份。

    但她却依旧做了,在崔听雨心里,是没把人划分三六九等的。

    她做事,只求无愧于心。

    “除了对我绝情。”杨束语气幽幽,手已经伸向了崔听雨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