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下官绝无害你之心啊!”

    许靖州淡漠的看他,“收了多少银子?”

    “一、一万两。”县丞不敢看许靖州,头深深低了下去。

    “何止啊。”

    许靖州踢开县丞,“你的胃口,大的很。”

    “大人,下官再也不敢了!”县丞磕头如捣蒜,知道贪污的事已经被许靖州知道了。

    “将他拉去沟渠,明日午时,凌迟。”许靖州话语不带任何感情。

    县丞整个人呆住了,他傻傻看着许靖州,嘴唇哆嗦,想接着求饶,但刚开口,没承受住,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不多审问审问?”庞长眨巴眼,好歹也是费了功夫抓的,这就宰了?

    许靖州瞥了眼县丞,淡声道:“他只支走了衙役,其他的,并没参与。”

    “但凡他知点内情,你找到的,就不会是活人。”

    “一颗引我来丰和府的棋子而已。”

    “他平日来往的人,查一查,看看他贪污修沟渠的银两,是自己没经受住诱惑,还是有人从旁唆使。”

    “将郑守忠带过来。”许靖州缓缓道。

    庞长往外走,不多时,郑守忠就被亲卫押了进来。

    “大人。”郑守忠面色颓败,朝许靖州行礼。

    “可觉得委屈?”

    郑守忠苦笑,摇了摇头,“下官眼瞎耳聋,奸人在身边,却丝毫未觉。”

    “所幸没酿成大祸,不然,下官就是万死,也不足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