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韵让他逗笑了,“殷家怎么处理的?”

    “谁这么管不住嘴?”杨束轻蹙眉,柳韵在坐月子,外头的糟心事,杨束是一点都不想让她知道。

    “月瑶数日没来,紫儿哪是能说谎的。”

    杨束无奈的蹭了蹭柳韵的秀发,“殷家几代积累的财产,让我搬空了。”

    “罪孽重的,秋后问斩,女眷进针绣阁,成年男子,服劳役,幼童……”

    杨束叹了声,“交由善堂,让他们找领养人。”

    “娘子可觉得我心太硬?”

    柳韵看向一旁小床上踢蹬腿的杨宁,“夫君,享了这份富贵,就不存在无辜了。”

    “毕竟受害的人,更无辜。”

    “你能给他们活路,算仁善了。”

    “宁儿是你的长女,将来你若没争过,不管宁儿手上多干净,她都逃不过一死。”

    “父母做了什么,儿女就要为之承担。”

    “不是不愿,就能逃避的。”

    杨束低头吻了吻柳韵的额头,刚要说什么,小床上的人儿哭了。

    “怎么了?”杨束急急跑过去,“娘子,是饿了吗?”

    一边问,杨束一边检查孩子,怕她是被什么伤着了。

    “刚刚才喂的。”柳韵掀开被子,下了床。

    “难道是尿了?”

    杨束把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