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已经送了出去,本是让靖阳侯欠下人情,现在,却是结怨!”

    冯尚书端肃着脸,一言不发,默默承受皇帝的怒火。

    “往武禄那看看,若发现尸体……”皇帝眯眼,“就闹的人尽皆知。”

    “业国要内斗,就无暇朝燕国伸手了。”

    “老臣这便去办。”冯尚书朝皇帝行礼,出宫后,他立马唤来心腹,为了让武禄回返业国,打消他们的攻取计划,狩猎那晚,皇上将金矿拱手送了出去。

    这意味着,他们的行动要快,因为武禄随时可能离开。

    一旦武禄出了建安,所有的隐忍,都将白费。

    当晚,数名黑衣人翻进了庄园。

    杨束同陆韫依偎着闲聊,从河道聊到水路,接着是科举,陆韫的见解,惊到了杨束。

    虽还略稚嫩,但政治能力,已经能窥见。

    陆路耗时长,不利运输,成本高,水路既快,能载的东西也多,陆韫表达给杨束的,是建河道,让两地来往更便捷,促进银钱流通。

    “娘子让人惊喜。”杨束轻笑,把自己所知道的知识,一点点说与陆韫,让她的想法能更完善。

    眼看夜色深了,杨束把陆韫抱上床。

    瞧她还在思索,杨束贴了贴她的额头,“娘子,不急在一时,该睡了。”

    “熬夜伤身,你现在可还是发育的时候。”

    “来,把眼睛闭上。”杨束低哄,目光往下移了移,较成婚那会,似乎大了些。

    “夫君?”杨束目光丝毫没掩饰,陆韫想察觉不了都难。

    杨束一笑,“那什么,没克制住,我下次装一下,不让你发现。”

    陆韫哭笑不得,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