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韫忍俊不禁,给杨束盛汤。

    “明日,韩家的人就到了,若非三皇子造反,他们早已潜入建安,韩迟失踪一事,韩家不会罢休。”

    杨束喝了口汤,“熙王那个人狭隘,见不得青年俊杰,本世子虽与他同属一国,但十分不耻他的行径,必要叫韩家知道‘真凶’。”

    “韫儿。”杨束看向陆韫,握住她的手,“此件事了,你先去会宁县。”

    “嗯。”陆韫点头。

    “爷爷那呢?”

    杨束嘴唇动了动,颇有些纠结,“老爷子对我给他下药,意见相当大,要再来一次……”

    “先不想这么吓人的事。”杨束浑身抖了下,忙换话题。

    庞齐可是透露过,半盛时期的老爷子,抓他能跟抓小鸡崽一样,两巴掌下去,屁股就得肿。

    ……

    “皇叔,父皇近日对我很是和蔼。”郭启给熙王斟酒。

    “他盛宠郭奕那会,更和蔼。”

    “皇叔,我不糊涂,不会因为这点子温情,就忘了他的凉薄。”

    郭启眸色沉暗,“我一心礼佛,父皇对我的戒备,越来越轻了,但如此,得熬多久?”

    “这就没耐心了?”熙王掀了掀眼皮。

    郭启忙摇头,“只是父皇身体已经好了起来,时间要太久,其他皇子长成,怕就怕所有谋划,都是给他人做嫁衣。”

    “你担心的不无道理。”熙王抚弄玉扳指,“我会向皇兄提议,立你为太子。”

    “到时入住东宫,就不是他想反悔就能反悔的。”

    “侄儿多谢皇叔!”郭启站起身,深深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