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翻了个白眼,“装的过了。”

    见人都出去了,柳韵擦去脸上的眼泪,纤手拍了下杨束的胸口,“不解风情。”

    杨束翻坐起来,“昨晚的声响,可听见了?”

    “听见了,一晚上都没敢睡。”柳韵款步到椅榻上坐下。

    “有兵权就是不一样,闹的这么大,皇帝也不敢责问。”

    “世子,将来黄袍加身,可不能忘了奴家。”柳韵声音娇媚,看向杨束的眸子,含情脉脉。

    “案桌后左边第三个书柜,你把那个匣子打开。”

    柳韵朝杨束抛了个媚眼,“世子可算开窍了,知道给奴家惊喜。”

    柳韵裙摆微动,朝书柜走去,打开后,她蹙了眉,“就这点子没用的东西,你留着生火呢。”

    “世子蛰伏这么久,收集的情报怎么跟闹着玩一样。”柳韵撇了撇嘴。

    “郑斌那个人极精明,也有手段,这些明面上的行踪,根本研究不出什么。”

    “我要手底下都是能人异士,还用抢你回来?”杨束扶着床榻起身,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依你看,我要怎么接近郑斌?”

    柳韵从抽屉里拿出火折子,吹亮后,将写着郑斌行踪的字条点燃,“这就要看世子是短期利用,还是拉来当自己人了。”

    “要只是利用,以定国王府的权势,你只需到荣昌米行耍个威风,郑斌自会低头。”

    “但这种低头,是迫于形势,一旦能摆脱了,她会毫不犹豫,毕竟谁都知道定国王府是落日余晖。”

    “说下去。”杨束走到柳韵身前,把玩她腰间的丝带。

    “死忠的话,就需费些心思,世子得让她看到切实的前景。”

    “她不是真正的‘郑斌’,心里时刻都是紧绷的,比任何人都想证明女子不比男儿差,她可以让荣昌米行走的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