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未行房?

    柳韵目光落在陆韫的眉心处,细细看着。

    还当他说疯话,竟真不碰十六的姑娘。

    那以前?

    “我脸上有不对?”陆韫给柳韵倒了杯茶。

    “你的状态比之前更好的,世子确实宠你。”柳韵笑道。

    “他值得托付。”陆韫看着柳韵,意有所指。

    “你不喜他?”

    “恰恰相反,可世子不是能独占的,做人需知足。”

    柳韵定定看了陆韫几秒,“你真不像武威侯府出来的人。”

    “我大抵可以放心了。”

    柳韵喝了茶,起身走了。

    主母不严苛,日子才过的下去。

    “军爷,烦劳通禀一声,卫肆前来报道。”

    瓦口关,少年抬起头,人虽瘦弱,眼神却给人磐石之感。

    卫兵看了看他,同一旁的人说了声,就迈步上了城墙。

    不多时,一个黝黑皮肤的壮汉随卫兵过来,他打量了两眼少年,眉头拧了,就这么个奶娃娃,腿都没他胳膊粗,卫知勇这是让他来历练?

    这是生怕卫肆命太长吧。

    “真是胡闹,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徐敦挥了挥手,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