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赤淮找到了一件谢容不会的事,兴奋地不行,却忘了这事他也不会。

    看着宗赤淮第三次缠到一半勒疼了他,谢容怀疑他是故意的,扯了绷带出来,“我自己来。”

    宗赤淮尴尬地看着那绷带,大少爷的面子挂不住,“这绷带不好使。”

    “那你命令它好使点。”

    谢容身上是真挺疼的,唇角都失了血色绑绷带的时候额角一直冒汗,全是疼的,看罪魁祸首的时候表情很臭。

    他长得凶,表情一臭那就更凶了。

    宗赤淮也想到是自己把对方打成这样,打得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现在他又觉得自己过分了点。

    扯了下嘴角,心虚地蹲在他旁边不吭声了。

    谢容是坐在椅子上包扎伤口,黑金长靴踩在地上,一条腿支着,宗赤淮就蹲在他那条腿旁边,视线一低垂就看见他的腿。

    又长又直包裹在长裤里像把锋利还未出窍的枪杆。

    莫名地,宗赤淮盯着死对头的腿看了好久,指腹无意间蜷缩摩挲。

    这腿,逆天啊。

    谢容这么瘦,腿也一定也瘦吧不会像Omega一样吧。

    这么想着,宗赤淮就不由抬头看了眼谢容,少年正拧着眉包扎,他漂亮的眉眼低垂,睫毛纤长,在眼睑处打下小片阴影。

    红唇失了血色成了淡红色,嘴角破皮的伤口就更显眼了。

    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很像Omega,漂亮、柔弱,让人充满保护欲。

    许是他盯得时间久了,谢容似有所觉地低下头就看见他奇怪的说不出来的黏腻眼神。

    眉头一扬,狭长的凤眸携带着凌厉的光,他说,“看什么?”

    “这回可不是你的东西,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