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翻了个白眼,他都发现蔡黑子出来蹦跶了,这一个个的,好像也一下子知道蔡黑子能诈尸了。

    说起来,他还是挺怀念蔡黑子的,有蔡黑子在的时候,想骂人都有的骂,还不用考虑沟通协调的事情。

    他不用管其他的东西,只管干架就行了。

    事实上,要不是他自己谨慎,后续火化扬灰一条龙,都不用他管。

    温言听总部长说了半晌了,两次说让他休息休息,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

    不会是他被连续施加了很多次祝福,又在他连续几次给暴烈大日助力,祝福终于进化成天谴的事,被人知道了吧?

    稍稍一琢磨,也对,叶二伙同那黄仙儿,干出来这种事,总没道理干了却憋着不说,他们肯定得让人知道。

    当代烈阳废了,不敲锣打鼓闹的人尽皆知,都算是他们懂得低调。

    “总部长,其实我真没事,好得很,从未如此好过。”

    “恩,明白,但是该休假还是得休假,你太师叔祖想你了,你记得回去看看。”

    “……”

    温言叹气,没法说了。

    他是真没什么,我就要你们觉得我很惨,但是过几年,老子亮瞎你们眼睛的想法。

    可是听总部长这语气,他就知道,他说什么,人家都未必信。

    倒不是有什么偏见,也不是固执,而是在人家眼里,他就相当于一个病人。

    还是那种刚刚做了個全麻手术,在手术台上经历了生死,虽然活下来了,却留下了无法消弭的严重后遗症,此刻麻醉的劲还没过,嘴里面嘟嘟囔囔说着胡话,说今天月亮是七彩的颜色,等下我要吃辣炒螺母,不是316不锈钢的不够嚼劲我不吃。

    人家依然只会说啊对对对,好好好。

    想明白这点,温言就暂时不准备解释了,回头再说。

    倒是这事若是都知道的话,太师叔祖应该也知道了,这对老人家是多大的打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