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温言这般客气,又有礼貌,卞保正就觉得,以前发生的事情,八成不是他们掌门占理。

    他们掌门有时候的确是有些……唔,另类。

    三派的人都出现,温言心里就松了半口气。

    他本来是真做好了来干架的准备。

    他这次没拉上烈阳部,因为万一干起来了,烈阳部不太合适拉偏架。

    因为现在劫狱的事情,现有证据,还真没法跟白狐扯上直接关系。

    攻打秦岭的临时营地,也不是白狐直接参与的。

    咬死了就是为了抓到小狐狸,所以关注温言动向,派人去温言家里拐人,那这事,起码目前为止,就是私人恩怨。

    要不然的话,来的就不是温言了,而是北方军区的临时演习通告。

    温言按照地图的指引,来到了所谓入口的地方。

    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像是入口的标志,就是一片山林里,有一块大概二三十米大的空地,这里寸草不生,有些痕迹,也只是有人在这里当临时扎营的地方。

    当温言他们抵达这里,树上就跳下来一个年轻人。

    “你们什么人?”

    温言越众而出,拱了拱手。

    “劳烦通报一下,扶余山来访,而这两位道长,是武当的李七学道长和青城的卞保正道长。”

    看守的年轻狐狸,一听这话,悚然一惊,三山五岳里,三家的人同时上门。

    他可不敢怠慢,这会儿也顾不得说什么,白狐族地外人不得入之类的话。

    看着那年轻狐狸,冲入林中,飞速的消失不见,温言默默记下对方的路线,然后对众人道。

    “我们只是上门来讲讲道理,理论理论,该有的礼数自然是得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