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神经病是哪个?”温言打断了雀猫的话。

    “就是可以附在公交站牌上广告人物那个家伙。”

    “好,你继续,然后呢?”

    “然后,我就远远的看到,他被一个满身鲜血的人,给随手吊死在路灯上了,然后老板就派人来清理。

    后面老板让我去接应他爸,带走他爸拿出来的东西,我……我没敢靠近殡仪馆。

    那地方,在晚上的气息实在是有点可怕,我感觉我靠近了就得死。

    后来,他就让我一直盯着你,等着通知,就这样了。”

    “就这?”

    “就是这样啊。”

    “再详细点,任何小细节都别放过。”

    雀猫不敢反抗,努力回想着,把开始盯温言开始,见到的一切都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温言一言不发,喝着茶,静静的听着。

    等到雀猫说完,他才开口。

    “从头开始,重新再详细说一遍。”

    雀猫的瞳孔忽然扩大,有些惊恐的看着温言,在他眼里,温言的头上似乎都长出恶魔的长角了。

    它都开始庆幸,他的确是实话实说,没有中间漏掉,或者瞎编什么东西。

    不然,再说一遍,八成是要露馅。

    它不敢反抗,老老实实重新回忆,重新一点一点详细说了一遍。

    等到它说完,温言眼中难掩怜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