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吻了?

    这个揣测让我浑身血液凉透!

    薄宴时抿唇,修长的手臂探入西服外套,不耐烦的俯瞰我。

    “就那么迫不及待?”

    他眯起眼阔,目光讳莫如深,“离婚先不急,老太太身体不好,过段时间再说。”

    我点头。

    他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我们站在卫生间通明的灯光下,明明还是夫妻,四目相对,却是一字不发。

    空气暧昧涌动,来自他身上的气息混合酒精味无孔不入的侵袭着我。

    我有些晃神。

    “棠梨……”

    他呓了句。

    我颤起睫毛看他。

    “想要什么,尽管提。”

    悬着的那口气瞬间散了。

    我眨眨眼,笑,“这么大方,我不会客气。”

    哪怕疼的痉挛,甚至想有骨气的撂狠话,我还是把那股不甘轻轻咽下。

    自从三年前棠家破产,父亲跳楼自杀,母亲脑溢血变成植物人。

    骄傲任性的棠家大小姐就死了,现在行尸走肉的是歌手棠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