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着眉稍,等着我的下文。

    “我期待着你什么时候和我领证。”

    在华庭盛景那一秒的动摇,让我意识到薄宴时对我的影响力。

    爱了他十年,哪怕心灰意冷,下定了决心和他保持距离,彻底结束。

    可他一点点的细枝末节就能打动我,让我又有了飞蛾扑火的孤勇。

    可这是不对的。

    他不再喜欢我。

    他有了别人。

    我鼻酸,在他星光流转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他瞬间收起骨节分明的手掌,眼底绵绵的星光抽离干净,手背上缠绕的领带被利落拽开。

    薄宴时冷峻着脸,“这个话题已经讨论过。”

    “你得给我个期限。”

    “如果时间太长,我可能考虑起诉。”

    他瞳仁骤缩,不怒反笑,“好啊,你可以尽管试试。”

    我气馁。

    如果薄宴时不同意的话,以薄家的势力,整个北城恐怕没律师肯接我的离婚案。

    那句话只是个试探。

    想听听薄宴时对离婚的打算。

    他这么固执是我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