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别气了,那毕竟是棠梨姐的心血,还是别为了我为难她了,好不好?”

    “你这样做,让我以后怎么和棠梨姐相处?”

    “我可是她的粉丝,日后要和她一起好好学习的。”

    我站在原地,脊背僵硬的像一根木头,没有什么比听着丈夫的情人像丈夫求情,让丈夫放过自己更荒唐的喜剧了。

    那些狗血剧的作者都不敢这么编。

    现实永远比故事更荒诞,滑稽。

    可无论白盈盈怎么求,薄宴时始终巍然不动。

    白盈盈难的气馁,咬着唇看向我。

    “棠梨姐,对不起……”

    “没事。”

    我退后一步,“打扰了,薄总。”

    到底是乱了心,我在错乱的脚步声中,听到身后薄宴时的轻声诱哄:“为什么替她求情?心软的神?”

    白盈盈清脆的声音夹杂着笑,“你懂什么,难道你忍心看着偶像为难?”

    “宴时,你为什么要为难棠梨姐,真的只是为了我吗?”

    “不然还为什么……”

    我脊背轻靠驾驶座椅背,一个小时后,开车冲出车库。

    蓝牙接通,燕栩学长低醇的声音穿过耳膜。

    “听过那首歌了吗?一起吃个饭聊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