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薄宴时这找不到突破口,我只能把心思转到白盈盈身上。

    如果可能,我绝不会让自己的人生轨迹和薄宴时的新欢有任何交叠重合的可能。

    在我的字典里。

    任何人二选一的时候都不要选我,如果不是偏爱,我宁可不要。

    可此刻,我却只能压下所有负面情绪,去调查白盈盈。

    这一调查不要紧,我才发觉白盈盈和我是多么不同。

    父母是城市双职工,她算是寒门贵子,自小品学兼优,凭着自己的本事考上了北城大学。

    如今是北城大学大四的学生。

    见到白盈盈的时候,她和室友正在学校超市买东西,年华正好的女大学生,沐浴在阳光下,脸颊上茸茸的细毛都清晰可见。

    说实话,白盈盈长得不算顶好,说句不自谦的话,她甚至没有我十分之一的好看。

    但女孩子胜在年轻,身上带着一股清澈的灵气,被那双潋滟碎光的眸子盯着,我都能感知到心脏细微的颤动。

    我为白盈盈身上的单纯美好而惊艳。

    这一刻我甚至为薄宴时眼光的老辣而喟叹。

    白盈盈简单的白卫衣牛仔裤,沐浴在阳光下俨然是上帝的宠儿。

    而我尽管穿搭考究,全装精致,却仍是败了。

    她初初打出花苞。

    而我,开到荼靡,等待我的只有零落成泥,被践踏在脚底。

    “棠梨姐?”

    我戴着口罩,站在她面前静静凝视她片刻,女孩就认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