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破日挠头道:“我离家已经十年了。”

    “对村里已经不了解了。”

    众人都看着他。

    “那就随便埋了呗,也别办什么响艺了。”

    “肯定不能埋庄稼地里。”

    “就埋西边的河沟子里吧。”

    “挖深一点,别发大水了,冲出来,让鱼吃了。”

    得了陈破日的指令,村里的一些男人上去,用麻袋把夏建国装起来,然后扔四轮车上拉走。

    七八个人坐在车上,手里拿着铁掀。

    有些小孩子还想要跑过去看热闹,被大人呵斥道:“小孩子滚蛋,一边玩去。”

    “去去去,再跟着揍你了哈。”

    顾愿拉着夏卿烟的手回去,夏卿烟道:“我刚刚没明白,夏叔说儿子像他大舅哥是什么意思?”

    顾愿道:“呃……这个不用明白。”

    “别想这事了。”

    “赶紧回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他们冒雨过来,身上已经湿了。

    “哦”

    回到夏军长家,夏军长端着碗坐在门楼下,大口大口地吃着焖面,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

    这些年,一直压抑在心中的苦闷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