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曼的家离酒吧不远,怪不得她能在酒吧之外看到自己的身影。

    程实跟着她走了没一会儿,就在一条幽静的巷子里见到了一座小小的院子。

    “远暮镇的居民不需要为住所烦恼,行政局会召集镇上的工匠,为怀孕的观光助理建造新居。

    莎曼还没......还没有资格,这间房子是我母亲的。”

    程实随着莎曼走进院中,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间还算整洁的小院,随口问道:

    “你母亲呢?”

    “她......犯了渎神之罪......已经死了。”

    程实有些诧异,他不仅没觉得抱歉,反而饶有兴致的追问道:

    “据我所知,渎神者的家人一般也是渎神者,惩罚到来时全家都会死,为什么你还活着?”

    “莎曼不是渎神者!”

    这位柔弱的姑娘难得硬气了一回,她略有些生气的看着程实,似乎想要再反驳一句。

    可这种硬气没持续多久,鸵鸟就又藏起了她的头。

    只见她脸色再次变得煞白,跑过来抓住了程实的手,急道:

    “别走......求你。”

    程实一动没动,等她解释。

    莎曼脸色纠结好久,最终才低头说道:

    “母亲有一天出门,跟好友夜聚,然后就遇到了神罚。

    那时莎曼还小,一个人在家里等了一夜,最后等到的不是她,而是戍卫队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