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不稀罕!哼,刚才小爷还救了你,忘恩否义……”白猫龇牙对着她。

    阮清秋唇角弯弯,更喜欢了,没人能拒绝萌萌的白猫,且它还是唇红齿白的。

    鼻子,嘴巴都是粉红色。

    眼睛傲娇地看人。

    苏白芷对它这“忘恩否义”无语,干脆不理它。

    她从布袋里拿出一部分东西,装入一个黑袋子中。

    这些她要带去给导师,他的病这时可能已经发作了。

    另外一边,回到牛棚的傅敬文,脸色煞白,手抖得厉害。

    刚才在军区医院他一直忍着,回来就忍不了了。

    手指如有千万只蚂蚁咬着,麻痒和痛感并存。

    牛棚里没其他人,大家都去挑粪了。

    昏暗的棚内,空气中还有发酵的牛粪味,夹着草的苦涩味。

    准备进入绵绵阴雨天气了。

    傅敬文靠在墙根,眼眶泛红。

    妻子和儿女都跟他划清界限,还不断讽刺他,为了他心中所谓的信仰,不愿向现实低头,举报他的恩师。

    叩,叩…

    快晕过去之前,他仿佛看到了幻影。

    “敬文!”

    他听到熟悉的声音,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