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躺在床上睡得非常不安的姑娘,小脸蛋红红的。

    盛妄过去,大掌覆在她额头,有些烫。

    大约是昨晚他抱着她打开了落地窗,将她禁在阳台栏杆上。

    偏要她清醒的看着他的脸,记住他的名字。

    阳台外面就是一株红梅,红梅长得好,枝条都快要伸到阳台上来了。

    薇薇趴在那儿角度刚好,时而的让红梅撞在了她脸上。

    红梅花瓣带着雪花刷刷落下,全部沾染在她身上。

    风雪侵袭全身,雪与血融合在一起,汗水与欢愉同时浇灌.给她。

    让她没经受得住感冒了。

    她感冒,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还流了那么多血。

    盛妄摸了下额头,他似乎也有些发烧了。

    “咳咳。”盛妄咳嗽了两声,牵扯到伤口有些疼。

    视线被满是血的床单拉过去,到处都是……

    看到这儿,盛妄视线冷了些,同时却又自嘲的笑了笑。

    盛妄拉了被子给她盖好,将外套穿好出去开了门。

    “哎呀妄爷怎么现在才开门啊。”管家一副着急的样子,“老爷,老爷没了。”

    “什么?”盛妄错愕了下,当即拢了衣服朝外面走,一边问:“什么时候的事?”

    管家着急忙慌的跟着盛妄,听盛妄问起‘什么时候的事’时迟疑的朝他背影看了眼。

    “什么时候二少爷不是清楚吗?”管家说这话多少有些吃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