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洋与温舒没有再聊天。

    温舒在专心做题。

    秦思洋则在思考消化温舒说的事情。

    两个人安安静静,却也十分和谐。

    心领神会的情况下,没必要聊太多废话。

    秦思洋与钱问道,秦思洋与李天明,秦思洋与温舒,都是如此。

    秦思洋与钱问道的倒霉侄子沈石松,则不是如此,必须把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他才能放心。

    “对了,朱老师的孙女上午来到学校,说朱老师康复得很好,很快就能出院,她们一家人想要当面感谢你。”

    秦思洋对陈风荷的实力非常有信心,所以听到温舒这句话并不意外。

    “感谢这种事,就没必要了吧。你让朱老师好好养伤就行,不用弄这些虚的。”

    “我没有手机,朱老师也没有手机。你只能自己跟她说了。”

    秦思洋无奈地掏出手机,给医院的前台打了个电话。

    “你好,我是秦思洋。”

    “秦思洋?哪位?”

    “哦,我有个朋友,是陈院长帮忙做的手术。”

    电话那头的女护士的语气立刻变得谦卑无比:“哦,是秦先生啊!您有什么事情么?”

    “是这样,麻烦你跟我的朋友说下,我最近比较忙,可能没法去看她。让她好好养伤,痊愈后我们在学校见面就好。”

    “好!好!我知道了。您还有什么其他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