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厉元朗能有今天成就,一个最大特点就是,什么都学,什么都要会,什么都要精。

    就说打麻将,看似简单,里面却包含很多内容。

    活跃大脑只是一方面,锻炼人的性格沉稳,在博弈中,如何让自己胡牌几率比别人的大一些。

    胡牌的同时,限制别人胡牌,这才是精髓。

    只不过,厉元朗看得出来,一个牌桌的四个人里面,王主任和吴秘书都本着陪陆临松消遣的念头,只要他高兴就行,谁都不认真。

    那么好,你们不认真,我认真。

    厉元朗的认真态度,不是体现在怎么胡牌,而是想方设法帮助陆临松胡牌。

    可是,这里面也存在一个窍门,要不动声色,别让陆临松看出来。

    由于考虑陆临松身体状况,他们只打了四圈牌。

    最后一算,果然厉元朗成为最大输家,去厨房帮忙他是跑不掉了。

    厉元朗不在乎,去厨房洗菜剥葱,干得不亦乐乎。

    弄得大家都不好意思,纷纷相劝,意思意思得了,却被厉元朗婉言谢绝,他必须坚持去做。

    没办法,大家只好遂了他的愿。

    忙乎完,厉元朗洗完手出来,赫然看到白晴站在门口正等他。

    “你是不是想知道,爸爸是什么时候迷恋上打麻将的?”

    “嗯。”厉元朗便擦手边点头。

    “有一段日子了,从花都回来,他一直潜心研究麻将的玩法,整天捧着麻将书爱不释手,就连回忆录都停了。”

    白晴解释说:“爸爸觉得回忆录就是写给他自己看的,里面长篇大论有说教成分,即使出版了别人也不愿意看。莫不如把有限的精力放在喜欢的事情上,比如说打麻将,种地或者书法。”

    “不过,爸爸对麻将情有独钟,十分痴迷,倒是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