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风大,裴獗出门就有人牵了踏雪过来候着。

    裴獗一声不吭,接过缰绳便翻身上去,朝冯蕴伸出手。

    冯蕴犹豫着走近。

    “将军,我可以骑马。”

    裴獗道:“马匹没有富余。”

    也就是说,没有多余的马匹供她使用了,冯蕴接受了这个结果,将手伸给他。

    裴獗握住,没动,“前面,还是后面?”

    这是对共乘者的尊重,冯蕴想了一下,“后面吧。”

    坐后面的话,她可以搂他腰也可以不搂。坐前面,就是他搂着她,没得选择,而且他总是顶得厉害她也不好受,大白天的还是不要尝试了。

    裴獗没什么情绪,示意她踏着马镫,然后托住她,便安稳地放在了他的前面。

    冯蕴:……

    “驾。”

    裴獗双腿一夹马腹,踏雪便扬蹄而去。

    一众侍卫仆女被丢在脑后。

    光天化日下当街共骑,幸好她荤素不忌,看得开。

    就是呼啸而来的冷风,刮得她脸痛。

    突然明白,为什么裴獗总抱她坐在前面了,可以挡风啊。

    裴獗将披氅拉过来,披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