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说西陵之人全都不堪入目,或许肮脏的伪君子不少,但也不乏有几个君子。”

      “权利之争从来都是肮脏又不择手段,就算唐国朝堂之中也不见得会少。”

      姜洋的这三句话再次将陈皮皮压迫下去。

      “哎!可叹夫子英明一生,建造了世外桃源般的二层楼,最终反而害了你们。”说这句话的时候,姜洋嘲笑一般看着夫子。

      “我怎么害了他们?”夫子眼神犀利地瞪着姜洋问道。

      “你把他们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无法判断正确的立场。”姜洋铿锵有力地说道。

      “无法判断就不判断,只要坚定了立场,站到最后就行。”夫子自觉没错,很是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么做的话,未必能活到最后。不过想来也是,若他们没有长生久视的念头,就当我没说。”姜洋两手一摊,表示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