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三人扭头望去，正见蔡云裳去而复返，只是脸上再无刚才的趾高气扬，多了几分诚惶诚恐。
蔡云裳的背后，还跟着庄翘翘几个手下。
他们也都小心翼翼跪着。
这一幕，顿时引得不少不明真相的食客惊讶，纷纷议论着发生什么事。
从知情人嘴里得知蔡云裳得罪霍韩两大小姐后，众人才恍然大悟点点头。
同时嘲讽蔡云裳这个戏子真是不知死活。
看到不少人好奇讨论和拍照，韩子柒放下手里的酒杯，盯着蔡云裳冷冷出声：
“蔡云裳，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你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她还让人制止食客拍照，蔡云裳虽然是叛徒，但在境外流量很大，容易被人借题发挥。
蔡云裳咚咚咚磕头，俏脸带着一股害怕开口：
“霍小姐，韩小姐，对不起，中午是我鲁莽，是我小人得志，冒犯你们。”
“我向你们赔礼道歉，我愿意赔偿损失，只求你们能原谅我这一次。”
“希望你们不要封杀我，不要停掉我的演唱会，我真的承受不起。”
“霸占餐厅一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还反手给了自己一连串耳光，打得自己脸颊都红肿起来。
叶凡微微皱起眉头，隐约感受到对方演戏的痕迹。
“刚才让你滚蛋就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