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过两分钟,就有了尿意。

    何清雪特意推来一辆轮椅,小心翼翼的把我从床上扶起来。

    我身上有多处骨折,大面积烧伤,还有很重的内伤。

    现在的身体和健康的时候相比,简直可以称得上天壤之别。

    当真如何清雪所说,能活下来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从床上到轮椅上,是一个极为艰辛的过程。

    疼的我满头大汗,面容因扭曲而显得狰狞,额头青筋毕现。

    何清雪关切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为你重新插上输尿管。”

    “没事,我能行!老在床上躺着也不是办法。”

    我咬牙坚持,在她的搀扶下好不容易坐到了轮椅上,仿佛已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我气喘吁吁,面色通红,鼻子沁出了汗珠。

    何清雪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

    等慢慢缓过劲来,坐在轮椅上,让我又有一种无比舒坦的感觉。

    我让何清雪把推进洗手间就行了,剩下的我自己会解决。

    到了洗手间之后,我才发现,站起来比坐在轮椅上更加困难。

    我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一时间尤为沮丧和难过。

    “还是我来帮你吧。”何清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