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飞刀击中了车窗,车窗应声碎裂。

    飞刀穿透了车窗,又击碎了另一边的车窗,从中穿出。

    不过寸板头汉子早已僵硬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两腿止不住的打颤。

    他被背对着我,车灯的灯光映射着他高大的背景。

    然而此时却看见有不明液体从裤子渗透而出,落在地上。

    刚才还嚣张至极的寸板头汉子现在居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我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揪住转向我。

    寸板头汉子两腿都软了,如果不是被我抓住,恐怕已经摔倒在地。

    “大……大哥,饶了我,我……我开个玩笑而已……”寸板头汉子的头已经被我一刀削秃了,满脸的惊恐和无助,不住哆嗦着求饶。

    “告诉我,谁派你来的。”我揪着他的衣领冷冷的问道。

    “不能说,大哥,放我一马,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对付你了。”寸板头汉子语带哭腔的说道。

    “不能说?”我冷哼一声,脚踩住地上一根棒球棍的一断,顺势脚尖勾住一提,棒球棍飞到空中被我一把抓住,我转而就是一棍狠狠戳在寸板头汉子的裤裆。

    对方疼的张大嘴失声了,两腿紧紧夹着,面色惨白,几乎瘫软在地上,像是一条死鱼被我提着。

    “我再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我追问,“再不说的话,我把你废了!”

    陡然间,一股杀意从我身体内爆发出来。

    寸板头汉子惊恐万分,强忍着疼痛喊道:“我说我说,是高少让我们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