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怎么想都不对吧。”

    贪吃的夏目清羽甚至顾不到炸猪排。

    因为他现在只感觉头好痒。

    要么是要长脑子了,要么是要长出慢羊羊头顶的那根草了。

    为什么会大发雷霆?当然是因为生气啊!逻辑怎么颠倒了。

    有一种生活在澳洲的猪甚至可以用獠牙挂在树上睡觉。

    正是因为他经历痛苦的虐待,所以害怕再次受到伤害,选择拒绝社交,把自己锁在家里,变得无法适应社会。

    只有在面对入侵自己的领域的‘敌人’才会怒吼,它们总会用强大的吼声来试图营造一股气势上压倒你的氛围,令伱畏惧。

    目光中仿佛还带着些微妙的情感。

    身为孩子的他们深深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能力在外面的世界生存下去,在外界一定是痛苦的。

    是药三分毒,那还有七分的治疗效果可以利用。

    桌对面,面带春风般和煦笑容的少年双手交叉支撑下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认输就代表他失去了先前一切的情绪铺垫,变成了‘达不到目的’的小丑。

    总而言之。

    回过神的夏目清羽一头黑线,露出尴尬的笑容。

    如此合适的氛围,一吃饱就不小心半步进入花田大师的职业状态了。

    场面忽然冷了下来。

    小跑回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回来冒着热气的烤鲑鱼。

    夏目清羽面庞洋溢起阳光,不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