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痒了,季嫣躲了一下,又被上校按住了后颈。

    他此刻像极了独断专行的暴君,眷恋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呼出的热气缱绻,指腹间尽是力量,让她无处可躲。

    幼崽身体变得软绵绵,后颈被他握着,乖得不行,眼底氤氲了一圈水汽。

    等到上校终于放过她,也只能靠被对方臂弯揽住,才勉强不滑下来,上校蛮横的精神力如同一片汪洋大海,被卷入其中后,意识也变得迷迷糊糊。

    盛厌随手捞起了床边那件奶白色的外套,替幼崽穿上后,手指抚了抚她的脸颊,歉意道:“抱歉,刚刚让你不舒服了。”

    季嫣顿了下,摇摇头。

    也不想再说话,主动掀开被子下了床。

    手心被盛厌牵住,两人一起走下了楼。

    季嫣还有些困顿,注意力不太集中,长睫有气无力地垂耷下来。

    坐上车以后,就靠着柔软的背垫,意识迷离地闭上了眼睛。

    盛厌见状,将军装外套脱了下来,盖在她身上。

    “陛下,明天会有媒体记者出席,您打算入镜吗?”副官问道。

    新任君主继位以来,从未在任何公开场合以君主的身份露过面,用联邦居民的话来说,他很神秘,但这并不耽误众人对新任君主的认知,陛下暴戾的手段,在民间一直褒贬不一。

    声音落下,君主倦懒地揉了揉眉心,“不用,一切都和过去一样。”

    …

    紫苑山庄,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了进来。

    没有通知任何人,年轻军官抱起车上熟睡的幼崽,从一侧的小道进入了山庄。

    刚把幼崽安顿好,那位夫人就得知了他回来的消息,派了身边的人请他到楼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