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簪星用了点力将人翻过去躺好,自己躺下来歇了几口气,才悄悄捏起被角,在腿上反复地、用力地r0Ucu0。

    进g0ng一年,只有这三次,结果都不尽相同,她终于没办法心存幻想——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有皇嗣。

    她当然不会难过,但她很忧心。

    翌日启程回g0ng,山路上轿辇颠簸得让人乏力。谢簪星掀开卷帘,打眼瞧见前头不远马背上的人,轻轻皱眉。

    少年连背影都清俊挺拔,冠帽束发,正襟危坐,马背颠簸而腰不摆。虽b武将欠半掌,但y。

    谢簪星没看多久,车架便慢下来,直至停滞。

    皇帝睁眼问道:“怎么回事?”

    没听到李公公回话,反而是三子明澄先答:“回父皇,前头有樵夫,遭了野猪,锦衣卫正开路。”

    “你们这回围猎倒是手下留情了。”皇帝哼笑,也没往下追究,“好生安抚百姓。”

    明澄应了,没立刻下去,反倒是解下来腰上的水囊,“天气闷热,儿臣晨间备了藿香水。”

    得了应声,水囊便递进李公公手里,隔了片刻送进轿辇。

    藿香清热解暑,凉意滑过喉咙,人也清爽不少。

    “难为你费心。”皇帝放下杯子,道:“一早起来开路也辛苦了,月嫔亲自做的梅花酪,你也尝尝。”

    李公公听了吩咐,又掀开帘子探进来端碟子,过后听到明澄谢赏退下。

    皇帝瞥到旁边的人,转了转杯子,笑道:“你这是什么神情?”

    谢簪星在旁边沉默了一阵,此刻听到问话了,正了正坐姿,低眉道:“妾是瞧见陛下与闳识父慈子孝,心里欣羡。”

    皇帝唇边的笑意淡了点,像是怜悯,另起话题,突兀道:“阿星进g0ng,已满一年了罢?”

    谢簪星眼睫颤了颤。

    ——上次皇帝这么问话,转头给她升了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