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珍娴听说齐赞丞加入的事情倒很诧异,“你便这么轻易就同意了?”听起来可有些铤而走险,无论如何,他齐家人的身份都令人忌惮。

    “他冷不丁地亮了明牌,反而让我们很被动,至少目前看来,他并不打算向齐岱山那边交底,不如将计就计,看看他打得什么主意,若他真想帮我们,固然是如虎添翼,而他若是假意投诚,到时候除了他便是。”

    谭珍娴正坐在梳妆台前抹香膏,闻言手顿了一下,抬眸看了镜子里的卓君尧一眼,他坐在茶几旁看报纸,表情波澜不惊的,看不出什么异样。

    她眨眨眼,想了想,低下头去将香膏涂在手背上缓缓摩挲,“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这么模棱两可的,要是掺进什么个人情绪,我是担心后续行动受阻。”

    卓君尧抬头,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相碰,“能怎么受阻?”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

    “只是你担心我会公报私仇,趁机除掉情敌?”他的表情收敛了,“你到底是担心行动,还是担心人?”他抖了抖报纸,收回眼神继续端看,口气却变得很微妙。

    “我是担心你。”她把手中的香膏盒子往镜台上一放,走过去cH0U掉他手里的报纸顺势坐他腿上,“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和他袒露身份,万一他真的要对你不利,可怎么得了。”

    他便笑了,“放心,至少我知道他不会害你,这就够了。”齐赞丞不一定会多么忠心于北党,但他那时候为了带小娴走甚至不惜豁出命去要拔枪跟他对g,对她的情意可见一斑。

    也许他愿意倒戈帮忙就是贼心不Si,可他将好需要利用他的这份“贼心”。

    男人才会清楚男人的弱点,只要拿捏住了人X,便不会出错。

    至于她……他低头看了怀里的nV人一眼,总之,这是他会让她参与的最后一个行动,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人就算有贼心,也应该没什么机会!

    她感觉到了他的紧绷,以为他还在误解她的态度,……其实也不算误解,他刚刚那么轻飘飘地就说出要除掉齐赞丞的话,她听了心里确有几分不舒服的,即便她现在要和齐赞丞避嫌,可是他们之间毕竟有着那份交情,岂能冷血地无动于衷。

    ……他为什么要来淌这趟浑水,她上辈子的记忆里完全没听说过他这号人物,这一世因为她的原因却将他卷了进来,她真的不希望这件事变得更加复杂了。

    “不如……就让蒋芳在中间传话吧,毕竟以我和他目前的身份,明里暗里的都不适合过多往来。”这个事情,最难做的人其实是她,夹在中间,实在煎熬。

    “此事我自有考量,你就以平常心对待便是,过于避忌,反倒令人生疑。”

    谭珍娴就不知道怎么说了,他是她的丈夫,但也是她的上级,虽然平时他十分纵容宠Ai她,但对待工作的时候,她也是完全不敢跟他造次的。

    他明显不想要再继续这个话题,头埋进她的颈项里深x1了一口,“你总是这么香……”

    她就坐在他身上,又岂能忽视他腿间的变化,顺从地任他脱去衣物,赤条条地岔开腿面对他坐着,眼见他解开裆部释放出yAn物,压在她两GU中间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