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浑对于性没什么概念,就像他对数学那样,他总是用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去凝视一道数学题,好像这样就可以吓得那道题乖乖显出答案,但往往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他的这种无知,常常让他无意识地对你做出些越界的亲密举动来。

    比如说,亲吻。

    一开始他只是用自己的嘴唇在你的脸颊上蹭一下,又轻又快,像一溜你抓不住的风。第一次被他这样偷袭时,你惊奇又不可置信地扭头去看他,他则以平静又无辜的眼神回望你,让你不得不怀疑思考刚刚的那一下触碰究竟是无意为之还是蓄意谋之。

    你僵硬的沉默让许浑更加大胆,他的唇在你脸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并且开始逐渐过渡到你的嘴唇。

    你开始习惯和许浑在无人的角落接吻,你们也从最开始单纯的贴贴嘴唇发展到热烈的法式湿吻。许浑吻技飞速进步,现在的他已经可以把你吻到缺氧了。

    许浑总是用一种极其色情的方式侍候你的唇舌。他会舔遍你口腔的每一处,像干渴了许久一样把你嘴里的津液掠夺一空,再勾着你的舌头去摩擦他的上颚,去侵犯他的喉口,发出“啾咕啾咕”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你们通常会亲上很久,偶尔他也会给你一点时间中场休息,让你好回复一下气息,可就连这点时间他也不肯给你点清静,是必定要去蹭你脖颈,吮你的喉结的。但大多数时候这个浑小子是连这点时间也不肯放过的,非要逼得你喘不上气,要伸手去推他。

    你本来不算矮,一米七几的身高足够让你低着头和大多数姑娘说话,但在许浑这个长一九二,宽一个半你91kg的庞然大物面前,就显得瘦瘦小小了。这也导致不论你怎么使劲儿,他都纹丝不动,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接吻机器一样稳如泰山地从你肺里抽取空气。

    你毫无办法,只好就着这个姿势掐他。常年打篮球的高中生有一副好身材,腰腹紧实到你连肉都捻不起来,你便在他因为放松而变得又软又弹的胸口又掐又捏,甚至于狠心拎着他的胸口凸起的尖尖往上提,盼着他能吃痛,好把你松开。

    意外的,这招见效很快,几乎是在你提的同时,许浑绵密厚重的亲吻便停止了,他仿佛石化了一般停下了一切动作,僵硬地维持着拥着你的动作,喉咙里发出似是委屈极了的“呜呜”声,吻得水润的嘴唇张着,口水也来不及往回咽,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瞳孔涣散。

    你感到不对劲,赶忙顺着许浑的脊背往下抚,嘴里轻唤他的名字。半晌许浑才如同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回应你“舒服.......”夏天的热雾让他的头发被汗浸湿了,此时正精神抖擞地向上挺立着,让他看起来像一只落水后被吹风机吹得半干的小狗崽。

    你见许浑没事,便放下心来。正巧此时上课铃响了,你赶紧拉着还处于快乐过后脑子放空状态的许浑跑回教室。

    不过你很快发现了异状:许浑开始迷恋上你的掐弄了。“中场休息”被他单方面取消了,一场十五分钟的亲吻,这小子像是完全不需要呼吸一样,逼得你连掐他四、五次,才逼停这只狗崽子。

    “不许再亲了!”在被连续啃了将近半个小时后,你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抗议,妄图制止恨不得把你整个吞进嘴里好好含一含的许浑。

    “那你弄弄胸口......”许浑尾音拉得又长又绵,哑着嗓子可怜巴巴地冲你摇尾巴撒娇,边说边轻轻拉着你的手往他胸上带,“掐尖尖,想要被掐尖尖.....”

    “你这浑小子,上瘾了是吧!”你边低声骂他边报复性地用两指捻着他的乳尖。

    “喜欢!喜欢被庆哥捏尖尖!”身体诚实的快感反馈让许浑浑身仿佛过电一般颤栗着,他立刻高昂地淫叫起来,嘴里颠三倒四地喊着些羞人的话。

    许浑这个人绝对是个老司机!你听着许浑放浪露骨的喘息面上泛红,心里恶狠狠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