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研墨也是有讲究的。

    磨墨的人姿势要端正,要保持持墨的垂直平正,轻重、快慢要适中,要在砚上垂直的打着圈儿,不能斜磨或直推……

    是不是行家,光从研墨的手法上就能看出来。

    看到于小晚那端正的模样,王伟康更是掩饰不住的赞赏。

    “现在年轻人用这种传统墨条的不多了,但是真正写出一手好字,还要看研墨,磨墨的姿势端庄,能够促进书写手法的平稳,看你这手法,就知道是下过功夫的。”

    “不就是磨墨嘛,谁不会?”

    没等于小晚说什么,林东阳从门外进来,好奇的看着于小晚手里的墨条。

    “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嘛,磨出来一样乌漆嘛黑的。”

    “去你的,你懂什么?”

    王伟康嫌弃的看了一眼儿子,“懒得跟你解释,出去跟陆牧他们聊天去,没事来我们这儿干嘛?”

    林东阳一脸的委屈,“跟他们聊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陆牧一来那眼里根本就没我了,那聊天的话题我是半句都插不上嘴的,妈,你不会也嫌弃我吧?”

    王伟康看着林东阳,那眸子里明晃晃的写着嫌弃两个大字。

    “妈,不待你们这样的,我可是你亲儿子。”

    林东阳干脆耍起赖来。

    王伟康这会儿可不吃他这一套,毛笔轻轻沾墨,“你要能给我找像小晚这么个儿媳妇儿我就不嫌弃你了。”

    落笔在宣纸上,眸子里闪过一抹亮光,“好墨,小晚这墨真是好墨,让我感觉我用这样的墨都浪费了。”

    “怎么会王阿姨,您的字也很好的,我看过您抄写的宋词,簪花小楷写出来也是一绝,这墨很适合写小楷的,您这是半生熟宣,您用生宣试试,效果会更好。”

    “真的?”

    听于小晚这么说,王伟康也很高兴,当即拿来一张生宣,写上一首李清照的《如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