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丫头是个活泼的性子,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只要他到家,就围着他这个那个的说个不停。

    真要让她一天不说话,还真得憋坏了。

    可是,他却对她冷暴力了四五天,也难怪她急了。

    林东阳给他重新倒上酒,笑着道,“没事,那丫头你就得好好管管,许浩那小子,明显看上那丫头了,别的不怕,就怕他狗急跳墙使点儿什么阴险的手段,去年二机厂的一个女职工,不就是下班的路上被他……,要不是他老子用钱堵了那女职工的嘴,这小子至少得进去几年,那种人,没什么底线可言?不过话说回来,于小晚那丫头从农村出来,能去那边摆摊给别人画画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你看家属院的这些农村来的嫂子们都什么样?有时我都怀疑你这老婆是不是真是农村带出来的,可你说她精明吧,有时单纯的都过了,说她单纯吧,有时又像个小狐狸似的,那心眼都跟莲蓬似的。”

    林东阳笑着摇摇头,拿起杯子抿了一口。

    “也就你,要是我一天都能被她给整疯了。”

    陆牧烦燥的将杯子里的酒再次一饮而尽,放下空酒杯站起身。

    “哎,你这么喝酒都没了,”林东阳提醒他,见他拿了外套问道,“你去哪儿啊?你这刚陪兄弟喝多小会儿。”

    “不喝了,回家。”

    陆牧丢下几个字,穿上外套离开了宿舍。

    林东阳耸耸肩,笑的有些贱。

    陆牧一路从厂子回到家属院,脑子里都是林东阳的话,心里越发的内疚。

    很明显,他对于小晚的爱搭不理已经让小丫头受到伤害了。

    因到家,于小晚已经回来。

    厨房里锅铲的声音,陆牧摸了摸口袋里那个小巧的包装,径直进了厨房。

    “我来吧,”陆牧直接接过了于小晚手里的锅铲。

    于小晚一转头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你喝酒了吗?是不是升段长了有人请你喝酒?那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牧听着她轻快的声音,对她的愧疚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