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知道萧逸很会玩,但没想到他这么会玩。

    我坐在床边,看着萧逸跪在我的腿间,全身赤裸着,只留着手上的链子和佛珠。他脱掉了我的拖鞋托着我一只脚,从脚尖一点一点往上亲吻。那细碎的吻隔着今天穿的丝袜落在腿上,隔靴搔痒一般带来似有还无的酥麻,聚起一阵电流往我身上乱窜,另一边则是明显得多的挑逗:手掌贴着我小腿的线条一寸一寸向上探索,到我腰侧将裙子翻卷。我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着,耳边有声响鼓动轰鸣,他动手撕开丝袜时我都来不及反应,茫然地看着他拉低我的内裤,将我半勃起的肉棒含进嘴里。

    柔软湿热的软肉包裹住我吞吐,他还有意挤压着口腔里的空间,几乎是一下就让我从半勃起的状态彻底硬起,我差点惊叫出声,捂住了嘴才控制住声音。

    “萧逸……”

    夏鸣星在这方面有点害羞,我没让他帮我口交过,初次的体验让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手扶在他柔软的发间,一时想往他嘴里挺,又一时想往外退,害怕这种过于猛烈的快感,没想到他几次吞吐后忽然深深吞入,直接让我顶到了喉咙,狭窄的喉口紧缩着,再一个吸吮。

    白光在脑中炸起,我狼狈地想推开他却已来不及,看着他嘴角的浊液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太持久啊。”萧逸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再探出舌将那点液体舔了进去,目光灼灼地仰视着我,“需要多练习。”

    “你应该吐出来的!”

    这个画面在暗沉的灯光里更显得暧昧非常,我耻得抓起枕头捂在脸上,听见他发出一声低笑,却半晌没等来下一个动作,犹豫着移开枕头,发现他站在床头柜前拧开了袋子里的啤酒灌了一口漱了漱口吐到纸杯里,又咕嘟了两口下去。

    “你在干嘛?”我有些困惑。喝酒壮胆?啤酒的度数对萧逸而言真的只是漱漱口吧。

    他放下啤酒罐对我走过来,一米八几的个头对坐着的我来说实在太有压迫感,我不自觉往后退了退,又听见了他的笑声。

    气不过,我一脚踢上他的小腿,随即因为小趾撞上他的腿骨痛得表情扭曲,他止住笑抵住我肩膀将我推到床上,双腿分开跪在我膝盖两侧,颀长的身躯覆上来却没有压住我,用膝盖和手撑住了,就这样将我整个人笼罩住。

    萧逸挂着一如往常吊儿郎当的笑容,低下头嘴唇贴着我的,“不想用那种状态吻你。”

    深沉的吻层叠落下,带着淡淡的啤酒味,从蜻蜓点水的啄吻,到侵略性十足的舌吻,我的耳边净是那缠绵的亲吻带出的水声,倏忽察觉刚刚发泄而软下的性器贴上了温热的部位。

    是萧逸。

    我想低头去看,萧逸腾出手捏住我下巴专心而执着地继续刚才的吻,过了两秒我才意识到是他用臀沟夹住了我的肉棒,上下移动着腰部抚慰,热度逐渐凝聚,那里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我不受控地感到有些缺氧,心理上的,趁着呼吸的间隙晕头晕脑地伸手摸向刚刚打的绷带,哑声,“这么撑着,你的伤会出血……”

    “这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

    我又听见了萧逸的笑。在我面前他总是在笑,玩味的、戏谑的、调侃的、开怀的、意气风发的,我都不知道我有这样的魔力,能让这么一个刀口舔血讨生活的人这么放松。

    粘腻绵长的亲吻终于停下,我下意识回嘴,“那我该关心什么?怎么肏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