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马小于向钢子求救,拉着他衣襟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不是那么怕,只是觉得一旦被眼前的男人叫出去,什么东西就会从身体里破土而出,要么万劫不复要么重获新生。

    钢子侧头看马小于,评估着他的状态,缓缓说,“二儿,他,不行。”

    小二笑了,身为经验丰富的主,除非刻意为之,怎么会让奴隶不行,钢子口中的“不行”什么意思显而易见,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行”。

    养幼犬像养小鸡,鸡宝宝会把破壳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认做妈妈,喳喳讨食,幼犬也是,第一个彻底激发奴性,让幼犬认识到自己是一只狗的主人意义非凡,会给他留下永生不可磨灭的印记,哪怕有朝一日解除主贝关系,奴隶仍会思念旧主,甚至会模仿主人说话和行为方式,这就是初主效应。

    显然那孩子的奴性已经在破土边缘,而钢子明显想自己捅破这层土,像王燃扔下好不容易挣来的工程,不顾一切去另外一个城市“标记”洛大牛一样。

    “你叫洛大牛?”小二问匍匐在脚下的狗崽子。

    “是。”洛大牛闷闷的回答。

    “有点意思。”小二用脚背蹭蹭洛大牛光溜溜的脸蛋,长得虎头虎脑,肩膀够薄屁股够翘,压着艹的时候一定挺舒服,难怪王燃能看得上。

    “比不多行了。”王燃不乐意了,他还没舍得上狗崽子舔脚呢,怎么能让别人先碰,弯腰伸手提溜着洛大牛的脖子,骂了一句,“狗崽子,晚上非得把你腿掰直棱不可。”

    见主就跪可还行?!

    洛大牛委屈的扁嘴,双手死死抱住王燃的腰,入圈的两年被好模好样的宠着,他哪见过这么狠的主啊,让狗艹奴什么的吓死他了,他现在急需自家主人的安慰,“主人抱抱。”

    “呦,还挺会撒娇。”小二跟钢子相视而笑。

    王燃无奈的摇头,拍拍洛大牛的屁股,又揉揉他的头,最后如他所愿,搂住他的背,将狗崽子死死压在怀里。

    “两位哥哥坐会,我刚得了一瓶好酒,喝几杯。”小二建议。

    “成,让笼子里那个斥候吧。”钢子用下巴指指舞台。

    “怎么哪次罚他,您都要求情啊,看上了直说,我送你。”

    “小家伙口活不错,含的舒服,舍不得你给玩坏了。”

    几人说着已经走到看台最下面,舞台上的景象更加清晰,几位主对笼子里的奴视若无睹,只有洛大牛和马小于探头探脑的瞄,尤其是马小于,盯着那人的口嚼看了好几眼,舌头还滴水呢,看起来软软滑滑的,所以口活才好吗?!

    马小于暗搓搓搅动自己的舌头,自己的,也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