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盖利亚花园回来后次日,沈胤弦又早出晚归了一整天才忙完了要紧的事。这晚上他忙到比以前更晚,回来的时候沈涟台都已经睡了。

    他边走到院子里边向阿芸问沈涟台一整天的情况,阿芸知道他每日都问,所以白日里也都有留意,说了大少爷三餐和汤药都有按时进后,还提了一下大少爷好像今晨起就开始腿疼,走路也有影响,因此不常到院里走动,只是喜欢待在书房。

    沈胤弦知道阿芸会办事,听了后知道自己不在家阿芸没法为大少爷请大夫,只是问她有没有拿府中常备的药给大少爷用,阿芸答道已然用了,只是还不知效果如何。

    他悄声地推开沈涟台的屋门走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沈涟台因为怕冷所以将被子盖得好好的,一只手还将被子的一角抓过来贴在胸前,尽量不让任何一处冷到。睡梦中沈涟台漂亮的眼睛闭着,呼吸均匀,睡颜中透着安心乖巧,他没忍心打扰便出去了。

    他早早地就把事情办完了,傍晚时忽然下起雨来,他提着买来的各种药回了府。

    从他回国以后,两人好像还是第一次一起吃晚饭,门开着正对着院落,院子里是打在几株树上簌簌的雨,落到石板上,溅起的雨水像透明的珠子,立刻就碎掉不见了影儿。

    门外是好似天幕的雨,门内是两个人挨得近,坐在一张圆桌上吃着饭,风雨如晦在屋外,屋内是岁月静好。

    吃过了晚饭,沈胤弦要沈涟台告诉他腿怎么样了,沈涟台还惊讶他刚回来,是怎么知道的。

    他确实从马场回来后就在痛,他只说了太久没出门,前天骑了一下午的马,坐在上面腿一直在用力夹紧,所以回来后腿酸痛。

    沈胤弦说怪自己没想到,于是要亲自帮沈涟台揉,说自己刚开始骑马的时候也会痛,有揉过的经验。

    沈涟台听后连连摆手,说不用了,过几天应该就好了,沈胤弦不答应,说这是自己的过失,于是一手拿过刚刚买回来的药酒,一手把沈涟台拉进了自己屋内。

    沈涟台是拗不过他的,被他脱了鞋子按在床上,一想到自己身下的是沈胤弦的床榻,沈涟台就羞臊地想立刻起身,却被在床边坐下来的沈胤弦拦住了,道:“哥哥不然躺下吧,我帮哥哥连药酒一起涂了。”

    沈涟台吓得不敢再动,好好坐着,心想便让他揉一揉算了,不要到涂药酒那一步就行。

    沈胤弦见他不挣扎着要下床了,便上了手,将沈涟台并着的双腿打开来,先摸上了一边的大腿内侧。

    一般人这个地方是最堆积软肉的,可沈涟台比他看上去的还要瘦,沈胤弦一只手包裹上去,隔着长衫和就几乎覆住了大半圈,手掌和手指轻轻按压,更是没感觉到多的软肉,只是骨头和瘦韧的筋。

    “放松,哥哥。”沈胤弦一路摸上那根紧绷着的筋,几乎从膝盖上方一直摸到沈涟台的私处。

    沈涟台确实在紧张,连同着大腿在绷紧,大腿内侧是极敏感的,一般来说不会被旁人碰触才对,沈胤弦的大手从搭上来到摸了一道,沈涟台又是觉得痒又是觉得浑身战栗。

    偏沈胤弦摸出来后就用这种方法告诉他不放松不行,只会被沈胤弦在开始揉之前上下摸个遍。

    本来快被沈胤弦摸到私处的沈涟台是更紧张的,现在只能强迫自己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