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才用过的后穴还有些湿,延峰掰开臀瓣轻松就挺了进去。牧承秋侧头看了一眼,启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是晕了过去。

    启阳这个二缺跑得干脆,延峰就抓着在宿舍的牧承秋来泄欲,尽管早上才被按着做了两回,但不比路棋晓那种能随时随地出水的骚货,一下要吞完那么大的东西还是有点费劲,牧承秋额头抵着路棋晓的胸口慢慢喘气,双手攥着床单放松身体。

    紧致的后穴蠕动着一寸寸吞入肉棒,延峰也不着急,揉捏臀肉跟着他的节奏一点点前进,只在阴茎快要被完全吞下时猛地把人拽起抱进怀里,最后一截肉棒就这么一下没入牧承秋体内,顶得牧承秋忍不住闷哼出声,硬挺的鸡巴跟着在空中晃了几下。

    延峰一手穿过腋下卡住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后:"这么吊着他,等等小母狗跟你生气。"

    "……"牧承秋微不可查地缩了下脖子,闭着眼没回答。

    "延!峰!"差一点就能吃到肉棒的路棋晓看着他咬牙切齿,"你这样我才要生气。"

    延峰玩味地看着他,握住牧承秋的鸡巴晃了晃,"不想要了?"

    "爸爸~"路棋晓声音一下软下来,带上一点撒娇般的埋怨,"里面水都快干了~"

    延峰嗤笑一声,一巴掌拍上他骚水泛滥的小逼:"你这地方什么时候缺水过?"

    他插着牧承秋往前膝行几步,按着他的背把人压了下去:"行了,先给他舔舔。"

    在这过程中延峰一直没放手。本就勃发的肉棒在延峰猛然进入的那一瞬间差点射精,随即又被堵住马眼的拇指不自觉摩擦,牧承秋撑在路棋晓上方,半眯着眼喘息。

    他低下身的位置刚刚好,路棋晓一张嘴就含上了他的乳头。

    "唔嗯……"

    牧承秋身子一颤,眼底立刻浮起一片潮气。他平时表情冷冰冰的,看起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乳头却是敏感得不行,稍微舔一下就能酥掉半边身子,路棋晓之前被他玩得欲求不满,这下更是存了报复的心思。他先是用舌尖绕着乳肉来回打转,不时轻咬几下,接着用舌苔狠狠摩擦乳面,或者快速扇打乳头,最后用力一吸,就像在吃奶一样。牧承秋被他又吸又舔弄得几乎跪不住,将整个胸膛埋上路棋晓的脸,止不住地晃腰。

    把人压下去的同时延峰就开始挺腰操人,但因为姿势的原因无法操得尽兴,他啧了一声,在牧承秋肩膀处咬上一道牙印后拍拍他的屁股示意:"自己握好。"

    延峰进来后幅度一直不大,但动作之间的摩擦足以唤醒肉体在清晨被操干的记忆,酥麻和瘙痒席卷而来,牧承秋哼出几声气音,抖着手摸上自己的阴茎,乖乖堵住顶端的小孔。

    没了顾虑的延峰立马掐着他的腰开始了激烈的抽插,撞得路棋晓都含不住嘴里的奶头。牧承秋的穴道比一般人要窄,即使情动后变得越来越湿,进出之间依然紧致,更别说是延峰这样大的鸡巴。也正因为这样,穴肉密密匝匝箍着肉棒套弄,给予了延峰最大快感,爽得他都要把阴囊一起拍进去。

    鸡巴陷在肉里抽动,倒变得像是被穴肉缠住无法拔出。跳动的青筋和伞头的棱角清晰传给身体,牧承秋甚至能在脑中描出它们的形状。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延峰退一半便又重重撞回去,内里发痒的地方被来回摩擦,继而又变得愈发饥渴。敏感点都快被撞肿了,牧承秋被干得腰越来越塌,延峰一巴掌拍上去后又颤着腿努力重新跪好。

    特意加固过的床板跟着发出声响,牧承秋一手撑着栏杆压低身子好让路棋晓舔奶,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挡不住的前列腺液淌了路棋晓一肚子,大开大合的操干爽得他无法思考,再也控制不住声音,从压抑的闷哼变成难耐的低喘。不能射精的痛苦与层层上涌的快感交杂在一起,牧承秋回头,眼底带着哀求意味:"延、延峰,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