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座繁荣星a区的一栋高级住宅的卧室里,身居上位的少年以一种不可反抗的姿势扼住了下位床伴的咽喉,麦色的双手并不健壮,但因为干惯了粗活也十分有力,掐在白皙的脖颈上更显示出凌虐的美感。

    下位的少年柔顺地躺在床上,任他骑在身上为所欲为,双眼翻白,充血的舌头软软地伸在外面一小截,口涎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任谁看都是被上位支配得凄惨无比的样子。但再仔细一看好像事实并非如此,上位的少年的表情不知怎么的,并不沉醉暴虐,反而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加利特现在眼泪真的快要流出来了,首先是爽的,他尊敬的主人德拉萨尔的穴肉正紧致地绞着他的性器,每当加利特掐在德拉萨尔脖颈上的力气多一分,那甬道便绞紧一分,加利特正控制着自己全部的理智不要肏进深处的生殖腔里,尽管那张小嘴早已向他敞开,尽管主人默许他将精种射在生殖腔里。但加利特一厢情愿地认为卑劣的自己能被主人接受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只有珀斯体才配和主人真正地结合。而另一个让加利特面露难色的原因——

    “滴滴——”

    智脑计时器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加利特如释重负地松开双手,德拉萨尔的脖子已经被勒出了瘀红的指痕,加利特一边唾弃看到德拉萨尔身上的凌虐痕迹,反而更硬了的自己,一边将之前用来施虐的手,和德拉萨尔软软垂在身侧的手紧扣在一起,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德拉萨尔的意识还未回笼,像一只性爱娃娃一样任由加利特侵犯,夹在乳首上的扁嘴夹随着加利特的耸动颤抖着,胸腔由于氧气重新进入肺部而开始剧烈起伏,但也许是因为损伤到了嗓子,德拉萨尔的口中只发出细微的嗬嗬气音。德拉萨尔的眼珠已经翻了回来,但此时他的眼皮快速闪动着,被称作帝国珍宝的紫罗兰色眼瞳依旧看不真切。随着德拉萨尔肢体一阵不自然的抽搐,和甬道紧窒的收缩,加利特知道主人快到极限,左手将他揽起,性器死死地顶着生殖腔口,和主人一起释放了出来。

    德拉萨尔的精液黏黏糊糊地射在加利特的小腹上,加利特并未感到不适,只是抱着德拉萨尔,将脑袋埋在他的肩颈处,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普通的爱侣一般。然而这样的时光注定是短暂的,随着德拉萨尔将手指从加利特紧扣的手中抽出,加利特便自动松开了拥抱。

    两人依旧相对着,尽管此时加利特很想以他被训诫过的姿态低下头,但没有德拉萨尔的允许,他也只能以大不敬的姿态直视着主人,往常这是主人的体贴和宽容,此时却变成了一种折磨。经过一场激烈的性爱,德拉萨尔白金色的长发凌乱地黏在脸颊上,但这无损他的容光,反而显出几分暧昧的平易近人。虽然面色依旧潮红,但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已经恢复理智,正睨着加利特,德拉萨尔面无表情,也未发一语,但加利特知道主人已经生气了。

    德拉萨尔扭了扭臀部,将契在他体内的性器拔出,随手将胸口的乳夹扯下扔在地板上,加利特不怎么被允许做善后工作,因为他做不到像德拉萨尔自己那样随意粗暴地对待主人的身体。加利特知道自己没能让德拉萨尔满意,因此不敢随意动作,只是僵在原处,等待德拉萨尔的发作,加利特预想中的责罚并没有出现,可德拉萨尔接下来的行为却比打骂更令加利特无所适从。

    由于加利特跪在床铺上,德拉萨尔竟也重新跪坐,不,他简直是趴伏在加利特的身下。而德拉萨尔那外界更惯常见到的冷淡神色,也只在事后出现了一小会,他马上就像切换了人格一样换了一副怯弱的表情,自下而上仰望着加利特,“主人是对奴不满意吗?”因为被勒过的缘故,德拉萨尔的声音有些细哑。

    加利特被德拉萨尔惊人的话语吓到了,德拉萨尔看似示弱无害的眼神却让加利特十分紧张,做不到角色扮演却也不敢不回答,“不...不是的...”

    德拉萨尔向前跪爬了几步,温热的鼻息喷在加利特的下腹,竟然开始舔舐自己射在加利特身上的精液,加利特不敢挪动,只好任德拉萨尔动作,双手捂住嘴巴,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也无暇欣赏德拉萨尔因为姿势而下弓的腰部和翘起的臀部的美好曲线。德拉萨尔的舌头越来越往下,终于开始清洁加利特的性器,从柱身舔到顶端,加利特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又硬了,性器罪大恶极地顶在德拉萨尔精致的脸上。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忧心德拉萨尔的姿势太过辛苦,加利特下意识挺直了腰部,这确实让德拉萨尔的动作更加方便了。

    “呵...”加利特诚实的反应似乎是使他亲爱的主人发出了一声轻笑,又或者是他的神经过于紧绷产生了幻觉。德拉萨尔用右手扶住加利特的性器,重新从根部开始清洁,龟头则戳在那白金色的长发中,在这近乎亵渎的行为中,加利特的下腹渐渐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他想起性事开始之前德拉萨尔说要预习一下,所以学着自己平时服侍的样子,将一杯水端给了他......

    不知是否有意,德拉萨尔左手像是寻找着力点一样,不知何时轻按在了加利特的腹部。

    “下次主人掐奴的时候可以不用计时的。贱奴作为主人的所有物可以被任意支配,包括生命。贱奴的人身安全不受帝国法的保护...”

    不,不,不要背了,从德拉萨尔口中念出加利特再熟悉不过的守则,加利特本应该害怕或者羞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更加兴奋。加利特的性器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不,德拉萨尔,我...我要...”,加利特在床上不被允许称德拉萨尔为主人,可也对那个连德拉萨尔也从未在自己身上用过的称呼叫不出口,情急之下第一次叫了自己主人的名字。

    “奴是主人的性欲处理器,当然也是便器,请主人随意使用。”

    加利特在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命令下,流着泪悲鸣着将自己真正的主人尿了满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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