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感受不到疼痛。

    Omega发情的气味已经笼罩这片小小的空地,像吊在拉磨的驴面前的那根胡萝卜,带来足以疯狂的幻想。如果没有Alpha压制,在发情期最猛烈的时刻,这种能直接作用在同类大脑皮层的奇异信息素可以辐射到一公里之外。

    方圆十千米内只有这两头Alpha狼。

    纳索感到了温暖的困顿。他整个趴到地上,想让雪地给自己降降温,但厚厚的皮毛隔绝了冷意。他坐立不安地爬起来,弯下脊背舔舐自己的下体。原本淡色的外阴充血涨红,像红灯笼一样鲜艳。

    北方雄狼的目光被吸引,不由得走了下神。

    布莱克趁机进行了最后的攻击。

    他人立而起,前腿压制在对手身上——要是在平时,这是个具有羞辱意味的姿势,因为它隐含了上下级的地位关系——扭过强壮的脖子,咬住了北方雄狼的颈窝。

    被压制者爆出怒吼,张口向布莱克咬去。

    但这个姿势他只能咬到形不成严重伤害的侧腹,而布莱克的犬齿开始了切割。黑狼摇晃脑袋,扯开更大的创口。

    那一丛毛都从灰白染成了鲜红。纳索嗅到含着浓郁Alpha信息素的血腥气,舔舔嘴巴,小腹发烫,亢奋地吠叫起来。

    北方雄狼想要甩开他,翻滚、跳跃、尥蹶子,布莱克像恼人的蚊子一样死死叮在他身上。更加危险的是,因为体重差距,布莱克拽动他比他拽动布莱克更加轻松。

    犬齿用力挫动,切开皮毛,割裂血肉。北方雄狼终于没办法忽视它,配偶和自己的性命孰轻孰重,他心里自然有掂量。

    他趴伏下来,凄厉地哀鸣一声,表示认输。

    但布莱克不想放过他。

    黑狼也还是个青年,意气风发的初上位的头狼,第一次遇到心仪的配偶,不想在睡觉的时候还有一个Alpha在不远的地方觊觎自己的伴侣。

    他用力地歪过头,做了更深入的撕扯。

    他咬开了一条隐秘的管道。

    北方雄狼发出喷溅血沫的嘶叫,最后地挣扎着想拯救自己。他的犬齿划过布莱克的脸,拉出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距离左眼只有不到一毫米。

    布莱克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