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胸前一定是破了皮了。

    破皮的地方还不止是胸。

    朕对着一片黑暗张着眼睛,有好一会儿不知道自己张着眼睛。直到有东西从朕的菊穴伸进来,向里慢慢探入。穴肉吃痛,自动往里吮缩,还是被撑开,得到一句评价“真骚”。

    塞进来的冰冷的东西,上面涂着药。一部份是阿芙蓉式的药。朕不能避免的得到放松、欢愉的感触。但里面还有让穴径分泌出润滑液的药物,朕不是一无所觉。

    乾净的书室里,周长生细瘦的腰。朕有一部份意识回到了垂髫时,仰头看着他去架子上够下一本书。还有一部份意识知道扩肛器涂完药退出去了。换成大肉棒捅进来。

    “真紧!”男人粗急的喘息,“开个灯!”

    “啪!”

    朕闭上眼睛,仍然不可抑制的流出泪水。在黑暗里呆太久了,受不了强光刺激。他们给朕的阿芙蓉不够多,不足以让朕逃离现实世界。

    他们想让朕有意识的,挨肏。

    当朕稍微能适应光亮后可以看见四面的镜子,映出无数个朕的样子,张着一块块青紫的腿,上半身扣着束缚服,龙根的根部扣着羊眼圈,在那里,挨肏。

    肛穴努力吞咽着肉棍,在它抽出去时翻出艳红的肉,在它插回来时整根把它吞下,甚至连阴囊都拉上去、好像连自己的阴囊都要吞进去一样。倒是没有阴毛。毛全都被剃了。从进戒毒所的第二天起。

    从监狱里逃出来之後,朕就自己进了戒毒所。这个瘾不处理掉它是不行的。朕知道靠自己的力量,控制不住毒瘾发作。哪怕加上列祖列宗的加持——呵,他们如果真有这个能力帮朕也就不会给朕留下这样那样的问题、并且纷纷在百年之前甚至在比朕还年轻的时候就死了。

    人就是人。就算让别人以为皇帝跟普通人不一样有利於我们坐这个位置,但是坐完了之後朕知道朕特麽还是一个人类。所以任何突破人类极限的行为交给宣传部去包装就好,朕自己是做不来的。

    譬如戒毒。

    好在这个世界有人呼吁戒毒所收治病人不要以病人的合法身份为前提,这样可以避免有难言之隐的病人被拒之门外、甚至根本就不进来了。这里的政府倒也觉得如果让有毒瘾的流落在外是个隐患,所以接纳了这个建议。只是把罪大恶极挂上号的通缉犯生理数据秘密发在这个戒毒所,收诊时自动核对一遍。对不上就不管了。先治。等治得差不多了,再运送到对口的工厂,美其名曰让人家能赚工资养活自己、而且防止复发毒瘾,其实就是榨油水当劳工、有黑历史的人以后也一直处在政府监视之下。

    身为前政府首脑朕觉得这个思路是很正确的。尽管戒完毒后终生做劳工不是朕能接受的前景。但朕可以先进去戒着,以后的事情再想办法。

    朕没有想到他们想榨取的不仅仅是戒瘾后的劳工。朕也没有想到朕现在的这具身体对他们这麽有吸引力。不仅仅是牢里饥渴憋坏了的渣滓,连戒毒所的人都想上。

    在镜子里朕再次审视这具身体:皮肤太细嫩了,有一点伤痕就很明显,像豆腐;不如周长生的,有一种玉质的坚忍。肤色太白润了,好像猪油一样,腻歪;不如周长生的,你能感觉到秋天的太阳的气息。头发太黑了,眉毛之类的也是,以至於透出太过天真用力的感觉;而周长生,带着的是从容秋叶的金棕色。唇弓、腰身,周长生……

    朕被自己气得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