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疼痛,即勃起症,一直都没有治好。医生有一次赌气说,那只有把鸡鸡切掉了!朕赏了他一记很冷的眼神。

    不过後来我们折中了一下。他给了一些药,又给了一种束缚内裤。勃起不会太容易,即使有一点勃起,在内裤里也不太看得出来。最重要的是不会射了。

    医生觉得他自己很厉害了,不影响朕的性功能,但是又可以控制住形势呢!其实朕觉得只是不要射的话,插个堵精针什麽的,效果也差不多。

    练了一天的刀锋假腿,晚上脱了内裤看看,龙根半软不硬的,感觉木木的,停了药之後,慢慢的流出一点浊液来,其实也跟堵精针差不了多少。

    不过医生自己很得意,朕也就不说什麽了。

    渐渐的冰融雪淡,冬残了。一双刀锋假腿,朕也差不多掌握了。杆子上放个苹果,朕回腰一腿扫过去,“嚓”的苹果就碎了。

    朕的龙根也勃了起来。

    还在药力的影响下,木木的、麻麻的,但还是勃起了。

    如果没有药的话,大概硬到几乎要射的程度吧。

    朕有点恍惚。

    是多久了没有因为疼痛而性奋,而是因为高兴。

    为朕从来没有达到过的武力值高度而高兴。真的,是朕自己达到的,没有一点搀假。大概朕的列祖列宗除了开国太祖外也没有谁达到过这个武力值吧!可喜可贺。

    但这次没有文武百官在旁边山呼万岁了。至於周长生……

    他欣慰、同情,又带着心疼的看着朕。为什麽一个人的情绪表达总可以这麽完美呢?或许没有。只是朕的脑补。就好像一块白布,放在黄昏就有了朝霞的彩光,放在泉边就有了水波的渌色。他一个冷淡无情人,被朕自己投上了情绪,就色色顺朕的心。

    朕应该把情绪抽离。

    却做不到。

    “那你今後的打算……”周长生有点沉吟的样子。

    “还是从军。”朕道。

    “不改了?”周长生微微诧异。